第70章身不由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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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身不由己
為著敏妃的事情，皇後娘娘近日確實沒怎出過寢殿。如今一出來，看著宮內的景致，心情也好了許多。
“蓁兒這兩日在宸王府內可待得習慣？”
雲蓁蓁落後自家母後半步，亦步亦趨的跟著，聞言笑了笑道。
“如今宸王府就是兒臣的家，沒有什麽不習慣的。倒是母後，雖然身體不適，可平日裏也該出來轉轉。心情舒暢了，身體才能好。”
太子妃姜月聞言笑了笑，搭腔道。
“弟妹說的極是，母後近些日子在寢殿內悶得久了，怕是還不知曉外面如今已然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一行人說說笑笑，一會兒便到了禦花園內。
另一邊，敏妃宮中。
聽著底下人的匯報，敏妃緊皺著眉頭。因著懷有身孕，加之這幾日折騰的有些狠了。敏妃這會兒早已沒有了平日的顏色，反而臉色慘白，看起來便弱不禁風的。
權衡利弊過後，敏妃的手下意識絞著手帕，最終咬牙道。
“既如此，給本宮穿衣。今日本宮便去會會皇後娘娘，看看她近些日子到底是真的身體不適，還是聽到了什麽風聲。”
伺候敏妃的宮女聞言心中有些為難，自家娘娘身子本就不大好，這一胎也壞的並不平穩，太醫也說了需要靜養。若是自家娘娘出了差錯，怕是這一屋子人都要遭殃。
思及此，那宮女試探著輕聲勸誡道。
“娘娘，您昨日兒身子剛剛好轉了些，太醫說了讓您靜養，不然奴婢先去打聽打聽？”
聞言，敏妃瞪了一眼那丫頭，頗有些不滿的道。
“待你打聽回來，皇後怕是已經回宮了，還不準備？”
語畢，敏妃艱難的挪動的身子從床上下來。想到自己這幾日的輾轉反思，心中有些不忿，原本因著孩子有些軟下來的心又硬了起來。
正如德妃所言，即便自己再不舍，這個孩子也註定留不住了。不如趁著他還在的時候，幫自己一把，左右只要小心些便是。
想到這兒，敏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有些凸起的肚子，雖然沒感覺到任何動靜，但整個人還是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來。
待那宮女伺候著梳洗完畢，敏妃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
“皇後娘娘她們這會兒到哪了？”
那宮女正欲說話，剛被敏妃派出去安排事情的惢心便回來了。
聞言，惢心接過那宮女手中的釵子，一邊為自家娘娘戴上，一邊開口道。
“回娘娘，皇後娘娘與太子妃和宸王妃這會兒正在逛禦花園，奴婢知道您身子不舒爽，所以不願意多走。因此奴婢早早便打聽好了，太子妃之前在水榭那邊擺了茶點，想必會在哪裏休息，娘娘慢慢帶人過去便可。”
聽了惢心的話，敏妃因著身體不適故而有些煩悶的心情輕松了許多，轉身笑著拍了拍惢心的手。
“還是你最細心，知曉本宮想的什麽。剛才讓你安排下去的事情可安排妥當了？”
惢心聞言點了點頭，隨即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自家娘娘。敏妃會意，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下去。待人都走了，這才開口道。
“怎麽了？”
想到德妃娘娘平日的作為，惢心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安。聞言跪在自家娘娘身前，略有些擔憂的道。
“娘娘，近日來奴婢心中總有些不安。奴婢知曉娘娘的想法，但德妃娘娘此人並不可信。您想想進宮這麽多年來，德妃娘娘用過的那些手段，光是聽著便讓人膽寒……”
說到這，惢心見自家娘娘還未開口，便緊接著道。
“娘娘您細心想想，今日之事雖然是德妃娘娘給您的法子，可從頭到尾都是我們一手操辦的。若是辦好了，除了心腹大患的是德妃娘娘，於娘娘您並無多大的益處。
可若是失敗了，陛下嚴查起來，今日之事從未經過德妃娘娘的手，即便我們有心指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證據在手上。”
聽著惢心的分析，敏妃心中苦澀。惢心所言，她怎麽可能沒有想過。但自從自己失去第一個孩子，選擇了跟在德妃身邊，享受德妃的庇佑之後，便失去了所有的選擇。
依照德妃的手段，此次若是自己若是聽話的做了，還可能有一線生機。可若是自己毫無作為，怕是德妃第一個便不會放過自己。
畢竟不論是在後宮之中的地位，還是母家的權勢，亦或是自身的手段，自己沒有一樣是能夠比過得德妃的。她如今在宮中本就舉步維艱，若是再得罪了德妃，怕是不僅自己的日子不好過，還會連累母家。
只是這些事情，便不用告訴惢心了，左右多一個人知曉。也不過是多一個人心煩罷了。在這深宮之中，半點不由人。即便無心害人，但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緣由將你拉入其中，無法掙脫……
見自家娘娘久久不說話，所幸鬥膽擡眼看向自家娘娘。卻在見到自家娘娘臉上的木然之後不由得怔了怔，隨即有些擔憂的道。
“娘娘，您怎麽了？”
聞言，敏妃從自己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隨即笑著搖了搖頭。
“無礙。”
語畢，敏妃扶著椅背站起來，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惢心笑了笑，隨即開口道。
“惢心，你如今還不明白嗎？我們早已在局中，此刻已然是退無可退了，下去準備吧。”
似是沒想到自家娘娘會這麽說，惢心聞言先是一楞，隨後這才道。
“是，奴婢這就去。”
話音未落，惢心便退出了屋內。
敏妃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屋子，一時間竟覺得住了好幾年的地方，突然便變得陌生起來。
惢心並未讓自家娘娘多等，沒一會兒便準備好了，扶著自家娘娘離開了寢宮向禦花園而去。
還在與皇後娘娘和太子妃談論禦花園之中奇花異草的雲蓁蓁等人，此刻對於敏妃那邊的動作此刻可以說是毫不知情。只是因著在這禦花園轉了半個時辰之久，見母後和皇嫂臉上都出了些汗，雲蓁蓁便提議道。
“母後，皇嫂，走了這麽久也累了，不如我們先去皇嫂準備好的地方歇歇腳，等會兒再繼續逛？”
此提議得到了兩人的讚同，正巧幾人距離太子妃姜月提前打點過得水榭不遠。
皇後因著久未運動，這會兒已然有些氣喘。見月兒額間也出了汗，擡手示意其擦一擦。隨即看著看起來跟個沒事人一樣的雲蓁蓁，有些讚嘆的道。
“蓁兒不愧是將軍府出來的女子，走了這麽久，還是半點氣兒也不喘。”
聞言，姜月下意識的便想到那日遇刺之時自家弟妹提劍擋在幾人面前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想到，怕是母後若是知曉弟妹武藝不凡，還不知該如何驚訝呢。
聽著自家母後的話，雲蓁蓁心中雖然有些奇怪自家母後不知曉自己會武藝之事，但還是笑著道。
“母後謬讚了，兒臣不過是因著幼時跟著父親習武，故而身體底子好了些。”
幾人說說笑笑的沒一會兒，便到了水榭。
與雲蓁蓁相處越久，了解越多，皇後娘娘心中對於自家這個兒媳婦，便越來越喜歡。
想到將軍府還有一位姑娘，皇後娘娘不由得想起自家宸翰來。不過到底是沒有讓妹妹成為嫂嫂的理由，更何況即便那位姑娘與蓁兒一般優秀。可身份上，到底還是差了些。
想到這兒，皇後娘娘心中有些失望，但還是開口道。
“聽聞蓁兒家中還有一個妹妹？”
聞言，正在為幾人斟茶的雲蓁蓁手微頓，隨即若無其事的道。
“是，家中還有一個妹妹，叫楚楚，如今還小，所以並未怎麽露面。”
姜月看著自家弟妹下意識緊繃的神經，心中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開口為自家弟妹解圍道。
“母後怎的突然問起楚楚姑娘了？”
皇後娘娘倒是沒料到自己不過就這麽一問，竟讓自家兩個兒媳如此緊張。不過蓁兒緊張倒是情有可原，畢竟史上也有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的事跡，且蓁兒怕是擔心自己無端為楚楚指一門親事。
可月兒平日裏最守規矩，怎的今日突然不顧規矩插話，開始為蓁兒開脫了，可今日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思及此，皇後娘娘將心中疑惑壓下，緊接著道。
“那楚楚姑娘可也習過武？”
見自家母後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雲蓁蓁感激的朝為自己說話的皇嫂笑了笑。隨即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二人身前，這才開口解釋道。
“楚楚與兒臣不同，她從小便性子文靜、不好動，故而並未習武。”
聞言，皇後娘娘與太子妃都有些意外。
“原來如此，不過將軍府出來的人不管男子女子，都沒有差的。你大哥剛進入守城軍不過短短幾個月，便能率領守城軍護佑陛下春耕出行，可見其能力卓絕。還有你二哥在唐城跟在雲將軍身邊，也是因為悍將。本宮即便是後宮之人，也曾聽說過他征戰之時的英勇事跡。”
語畢，皇後娘娘掃了一眼明顯有些緊張的二人，笑了下道。
“本宮不過就那麽一說，你們二人在緊張什麽？”
姜月正欲說話，一擡眼，便見敏妃娘娘帶著一群人過來了，姜月面上不顯，但心中卻是戒備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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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著敏妃的事情，皇後娘娘近日確實沒怎出過寢殿。如今一出來，看著宮內的景致，心情也好了許多。
“蓁兒這兩日在宸王府內可待得習慣？”
雲蓁蓁落後自家母後半步，亦步亦趨的跟著，聞言笑了笑道。
“如今宸王府就是兒臣的家，沒有什麽不習慣的。倒是母後，雖然身體不適，可平日裏也該出來轉轉。心情舒暢了，身體才能好。”
太子妃姜月聞言笑了笑，搭腔道。
“弟妹說的極是，母後近些日子在寢殿內悶得久了，怕是還不知曉外面如今已然是一派春意盎然的景象。”
一行人說說笑笑，一會兒便到了禦花園內。
另一邊，敏妃宮中。
聽著底下人的匯報，敏妃緊皺著眉頭。因著懷有身孕，加之這幾日折騰的有些狠了。敏妃這會兒早已沒有了平日的顏色，反而臉色慘白，看起來便弱不禁風的。
權衡利弊過後，敏妃的手下意識絞著手帕，最終咬牙道。
“既如此，給本宮穿衣。今日本宮便去會會皇後娘娘，看看她近些日子到底是真的身體不適，還是聽到了什麽風聲。”
伺候敏妃的宮女聞言心中有些為難，自家娘娘身子本就不大好，這一胎也壞的並不平穩，太醫也說了需要靜養。若是自家娘娘出了差錯，怕是這一屋子人都要遭殃。
思及此，那宮女試探著輕聲勸誡道。
“娘娘，您昨日兒身子剛剛好轉了些，太醫說了讓您靜養，不然奴婢先去打聽打聽？”
聞言，敏妃瞪了一眼那丫頭，頗有些不滿的道。
“待你打聽回來，皇後怕是已經回宮了，還不準備？”
語畢，敏妃艱難的挪動的身子從床上下來。想到自己這幾日的輾轉反思，心中有些不忿，原本因著孩子有些軟下來的心又硬了起來。
正如德妃所言，即便自己再不舍，這個孩子也註定留不住了。不如趁著他還在的時候，幫自己一把，左右只要小心些便是。
想到這兒，敏妃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有些凸起的肚子，雖然沒感覺到任何動靜，但整個人還是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來。
待那宮女伺候著梳洗完畢，敏妃看著鏡子裏的自己笑了笑。
“皇後娘娘她們這會兒到哪了？”
那宮女正欲說話，剛被敏妃派出去安排事情的惢心便回來了。
聞言，惢心接過那宮女手中的釵子，一邊為自家娘娘戴上，一邊開口道。
“回娘娘，皇後娘娘與太子妃和宸王妃這會兒正在逛禦花園，奴婢知道您身子不舒爽，所以不願意多走。因此奴婢早早便打聽好了，太子妃之前在水榭那邊擺了茶點，想必會在哪裏休息，娘娘慢慢帶人過去便可。”
聽了惢心的話，敏妃因著身體不適故而有些煩悶的心情輕松了許多，轉身笑著拍了拍惢心的手。
“還是你最細心，知曉本宮想的什麽。剛才讓你安排下去的事情可安排妥當了？”
惢心聞言點了點頭，隨即欲言又止的看了看自家娘娘。敏妃會意，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下去。待人都走了，這才開口道。
“怎麽了？”
想到德妃娘娘平日的作為，惢心心中到底還是有些不安。聞言跪在自家娘娘身前，略有些擔憂的道。
“娘娘，近日來奴婢心中總有些不安。奴婢知曉娘娘的想法，但德妃娘娘此人並不可信。您想想進宮這麽多年來，德妃娘娘用過的那些手段，光是聽著便讓人膽寒……”
說到這，惢心見自家娘娘還未開口，便緊接著道。
“娘娘您細心想想，今日之事雖然是德妃娘娘給您的法子，可從頭到尾都是我們一手操辦的。若是辦好了，除了心腹大患的是德妃娘娘，於娘娘您並無多大的益處。
可若是失敗了，陛下嚴查起來，今日之事從未經過德妃娘娘的手，即便我們有心指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證據在手上。”
聽著惢心的分析，敏妃心中苦澀。惢心所言，她怎麽可能沒有想過。但自從自己失去第一個孩子，選擇了跟在德妃身邊，享受德妃的庇佑之後，便失去了所有的選擇。
依照德妃的手段，此次若是自己若是聽話的做了，還可能有一線生機。可若是自己毫無作為，怕是德妃第一個便不會放過自己。
畢竟不論是在後宮之中的地位，還是母家的權勢，亦或是自身的手段，自己沒有一樣是能夠比過得德妃的。她如今在宮中本就舉步維艱，若是再得罪了德妃，怕是不僅自己的日子不好過，還會連累母家。
只是這些事情，便不用告訴惢心了，左右多一個人知曉。也不過是多一個人心煩罷了。在這深宮之中，半點不由人。即便無心害人，但總會有各種各樣的緣由將你拉入其中，無法掙脫……
見自家娘娘久久不說話，所幸鬥膽擡眼看向自家娘娘。卻在見到自家娘娘臉上的木然之後不由得怔了怔，隨即有些擔憂的道。
“娘娘，您怎麽了？”
聞言，敏妃從自己的思緒之中回過神來，隨即笑著搖了搖頭。
“無礙。”
語畢，敏妃扶著椅背站起來，看著還跪在地上的惢心笑了笑，隨即開口道。
“惢心，你如今還不明白嗎？我們早已在局中，此刻已然是退無可退了，下去準備吧。”
似是沒想到自家娘娘會這麽說，惢心聞言先是一楞，隨後這才道。
“是，奴婢這就去。”
話音未落，惢心便退出了屋內。
敏妃看著眼前空蕩蕩的屋子，一時間竟覺得住了好幾年的地方，突然便變得陌生起來。
惢心並未讓自家娘娘多等，沒一會兒便準備好了，扶著自家娘娘離開了寢宮向禦花園而去。
還在與皇後娘娘和太子妃談論禦花園之中奇花異草的雲蓁蓁等人，此刻對於敏妃那邊的動作此刻可以說是毫不知情。只是因著在這禦花園轉了半個時辰之久，見母後和皇嫂臉上都出了些汗，雲蓁蓁便提議道。
“母後，皇嫂，走了這麽久也累了，不如我們先去皇嫂準備好的地方歇歇腳，等會兒再繼續逛？”
此提議得到了兩人的讚同，正巧幾人距離太子妃姜月提前打點過得水榭不遠。
皇後因著久未運動，這會兒已然有些氣喘。見月兒額間也出了汗，擡手示意其擦一擦。隨即看著看起來跟個沒事人一樣的雲蓁蓁，有些讚嘆的道。
“蓁兒不愧是將軍府出來的女子，走了這麽久，還是半點氣兒也不喘。”
聞言，姜月下意識的便想到那日遇刺之時自家弟妹提劍擋在幾人面前的樣子。心中不由得想到，怕是母後若是知曉弟妹武藝不凡，還不知該如何驚訝呢。
聽著自家母後的話，雲蓁蓁心中雖然有些奇怪自家母後不知曉自己會武藝之事，但還是笑著道。
“母後謬讚了，兒臣不過是因著幼時跟著父親習武，故而身體底子好了些。”
幾人說說笑笑的沒一會兒，便到了水榭。
與雲蓁蓁相處越久，了解越多，皇後娘娘心中對於自家這個兒媳婦，便越來越喜歡。
想到將軍府還有一位姑娘，皇後娘娘不由得想起自家宸翰來。不過到底是沒有讓妹妹成為嫂嫂的理由，更何況即便那位姑娘與蓁兒一般優秀。可身份上，到底還是差了些。
想到這兒，皇後娘娘心中有些失望，但還是開口道。
“聽聞蓁兒家中還有一個妹妹？”
聞言，正在為幾人斟茶的雲蓁蓁手微頓，隨即若無其事的道。
“是，家中還有一個妹妹，叫楚楚，如今還小，所以並未怎麽露面。”
姜月看著自家弟妹下意識緊繃的神經，心中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開口為自家弟妹解圍道。
“母後怎的突然問起楚楚姑娘了？”
皇後娘娘倒是沒料到自己不過就這麽一問，竟讓自家兩個兒媳如此緊張。不過蓁兒緊張倒是情有可原，畢竟史上也有姐妹二人共侍一夫的事跡，且蓁兒怕是擔心自己無端為楚楚指一門親事。
可月兒平日裏最守規矩，怎的今日突然不顧規矩插話，開始為蓁兒開脫了，可今日也不是問這個的時候。思及此，皇後娘娘將心中疑惑壓下，緊接著道。
“那楚楚姑娘可也習過武？”
見自家母後不自覺的皺起了眉頭，雲蓁蓁感激的朝為自己說話的皇嫂笑了笑。隨即恭恭敬敬的將手中的茶杯放在二人身前，這才開口解釋道。
“楚楚與兒臣不同，她從小便性子文靜、不好動，故而並未習武。”
聞言，皇後娘娘與太子妃都有些意外。
“原來如此，不過將軍府出來的人不管男子女子，都沒有差的。你大哥剛進入守城軍不過短短幾個月，便能率領守城軍護佑陛下春耕出行，可見其能力卓絕。還有你二哥在唐城跟在雲將軍身邊，也是因為悍將。本宮即便是後宮之人，也曾聽說過他征戰之時的英勇事跡。”
語畢，皇後娘娘掃了一眼明顯有些緊張的二人，笑了下道。
“本宮不過就那麽一說，你們二人在緊張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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